民国最黑暗一天：向北洋政府请愿逻辑上很矛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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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节选自叶淑明编著、花城出版社出版的《中国1927，谁来负责沉浮》。冯玉祥没有打败张，和张都会来和他算账。张恨这位挑剔的将军基督，骂他是“人间妖怪，杀人凶手，中外公愤，天地不能容忍。”1925年底，联合讨论冯问题的呼声高涨。1926年2月，直军入侵开封，3月，郑州和洛阳被困。它就像一只老虎在甩羊，把国军从白面观音变成了黑面北帝。

在山东，国民军也败给了进攻的鲁军，并失去了全部领土。冯玉祥被迫辞职，取消了国家军队的名称，从此不再使用它。随后，他只身一人，由张一家前往平底泉，准备取道库伦出国。二将军、奉冯之命，发电报给吴主持大计，吴欣然应允，欲与吴重修旧好。然而，吴一时忘不了对自己被投诚的深切仇恨，便追上冯。

3月12日，东北海军在日本军舰的护航下驶入大沽口。驻扎在要塞的国家军队鸣枪警告空，但是日本军舰实际上发射了实弹。双方之间爆发了冲突。日本军队以国家军队破坏了《新周条约》为由，向执行政府提出抗议，并与英、美、法三国的部长共同向当局发出最后通牒。

冯玉祥知道这是列强用假手向他施压。当然，他没有勇气和力量与八大强国竞争。他只能用鸦片战争以来的老办法，即“人民的精神是可以得到的”，在高涨的民族主义的帮助下孤注一掷。3月14日，北京人民举行了一次抗日会议；17日，北京的学校和社团代表向国务院和外交部请愿，要求拒绝最后通牒，最后通牒被军队和警察驱散，许多人被刺刀刺伤。在国民军大刀队的保护下，首都入口处的抗议活动持续不断，轰轰烈烈。

北京落入冯玉祥之手后，国共两党在北京非常活跃，几乎处于半开放状态。李大钊积极在国民军上层工作，同时大量党员渗透到国民军中低层开展活动。共产党员在第二民族军和第三民族军中担任副官和其他职务。国家军队对此视而不见，有时甚至派出大刀队保护活跃在北京街头的革命者。

为了贯彻“反投入、反段落”的方针，共产党在北京组织了一系列反政府示威。在天安门广场前，“全国代表大会”每隔一段时间举行一次。11月28日，示威演变成了俄罗斯式的“城市革命”。参与者手持棍棒和武器。前面是学生敢死队，后面是工人保护队。当军队和警察阻止他们时，他们开始战斗，袭击政府机构，占领警察局和邮局。“号召人们起来革命的各种口号都被墙遮住了，成千上万的传单在人群中飘扬，革命红旗在屋顶竖起，革命的空气息弥漫了整个城市。”《政治生活》杂志将此次示威描述为“一场街头斗争”。1925年12月1日，中共中央、共青团中央联合发表《向全国人民报告》，宣布“最近北京发生的群众示威是人民夺取政权的起点”。

政府非常担心和紧张；如果你太紧张，你会很容易失去理智。3月18日，十多万北京学生和市民在天安门广场举行了“全国反对八国最后通牒会议”。这是一次由国共两党领导的大规模群众集会，主要组织者是李大钊。

大会一致通过了拒绝最后通牒和驱逐八国部长的决议，然后组织了一个2000多人的请愿小组，冲到铁狮胡同段政府门前，进行集会和请愿。据说国民军在示威中起了很坏的作用。他们煽动学生攻击政府，警卫无法抵抗。他们向人群开枪，打死47人，打伤200多人。请愿者用鲜血写下了“中华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”。一位知识分子愤怒地宣称:“针对知识阶级的恐怖时代可以说已经开始了！”

政府枪击和杀害和平请愿者当然是一种罪恶，不能通过向长江注水来洗刷。正如鲁迅所说:“这种残忍和危险的行为在动物身上从未见过，但在人类身上也很少见。”"用墨水写的谎言永远掩盖不了用血写的事实。"对于这一历史悲剧，在《强烈谴责》中，人们始终属于段、和北洋政府，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，也存在一些值得商榷的盲点，容易因愤怒而被忽视。国共两党都是北洋政府的公开敌人，他们不否认其政治目的是推翻北洋政府。1926年春，南方北伐的呼声已经响彻大江南北，他们为什么要和平地向北洋政府请愿？和平请愿的前提是承认这个政府的合法性。既然合法性得到承认，为什么要再次进行北伐？这在逻辑上是矛盾的。

早在两年前，中国共产党就组织了一次请愿，要求北京政府支持给予外蒙古和苏联在外蒙古的驻军自决权。当时，这成了右派攻击中国共产党的把柄，他们向孙文抱怨这等于违反党纪，承认北京政府的合法性。然而，CCP走自己的路，无视它。事实上，孙文今天不是也在北伐，明天不是也在和谈吗？在中国进行革命是没有逻辑的，一切都被革命利益所转移。但对于段的行政政府来说，如何处理旨在推翻政府、夺取政权的“和平请愿”是一个大问题。

不幸的是，段也是一个从专制的锅里泡出来的军队领导人。除了迷信枪支之外，他与政治智慧毫无关系。他在所有的可能性中选择了最糟糕的一个，导致了历史上一场可怕的悲剧，并把自己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
悲剧发生后，段政府的合法性丧失。四月九日，国军通电，将叛变时被指为“国家罪魁祸首”的吴押至九霄云外，称其为“人生第一才子”，并称其为“仅次于(吴)之马”。这种做法，不但未能讨得吴的欢心，而且还遭到舆论的鄙视。

国民军一心想推翻行政政府，当他们真的推翻了行政政府时，他们发现这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。4月9日晚，国民军再次发动政变，包围了段的公寓，并试图逮捕段，因为他关押了曹锟。但段早已得到消息，逃入东交民巷。国民军队手中没有最后的筹码，所以我们必须收拾东西，撤退到察哈尔和绥远，准备继续占领西北，等待机会重新开始。

段曾建议冯玉祥去欧洲，但冯拒绝了。现在，国家军队被敌人的船困住了，他选择了另一个目的地——苏联。

来源：零点娱乐时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