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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华社北京2月15日电台湾《王报》15日发表文章称,“面对稀缺,我们只是‘人’”,表达了作者在台湾和大陆乘坐公共交通的不同感受。文章认为,大陆人批评台湾人互相争抢的场景实际上是环境造成的。

文章摘录如下:

下捷运的时候,因为已经来不及拿回笔记本电脑包了,当我们冲到列车门口的时候,所有下车的人都已经被疏散了,在列车门外左右两边排队的乘客已经开始了,车队一个接一个的开进了列车。一个中年大哥正走向马车,正和我对峙,我正想着杀出重围。中年大哥愣了一下。几秒钟后,他决定后退一步,让我侧身离开。我身后的整个队伍都停下了,每个人都在等着笨拙的我匆忙离开马车。

台湾人看大陆:面对匮乏 我们都只是个“人”

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时“先下车后上车”是一条铁律,也是人们接受过教育的一种默契。就像乘自动扶梯一样,你应该站在右边,让左边通过。尽管这项规定在十多年前就被废除了(研究表明,它可能更危险,而且由于体重分布的长期不平衡,它也增加了自动扶梯的磨损率),台北人仍然把它视为一种特殊的美德,并遵守他们当年互相照顾的承诺。

台湾人看大陆:面对匮乏 我们都只是个“人”

与此同时,经常被台湾人批评的大陆人的一个特点是争先恐后的傲慢。在台湾这样一个繁荣的环境中,衣食无忧已有很长一段时间,即使偶尔会有所欠缺,但也不会严重到台湾人必须放下文明礼貌,回到过去靠拳头捍卫基本生存权的地步。在资源丰富的稳定环境中长大的台湾年轻人从未见过“原始”战争。许多台湾人认为“粗鲁无礼”是一套台湾术语,“天然成分”,但如果你仔细想想,这是真的吗?

台湾人看大陆:面对匮乏 我们都只是个“人”

几个月前,我第一次去厦门。在出租车上,我看到四个巨大的红字和宏伟的建筑矗立在地平线的一端。

挤过几个与乘客人数不成比例的检查站,从x光机中取出行李后,我终于松了一口气。我三步并两步走出拥挤的通道。当我抬起头时,我看到“文明小白鹭”的友好哨兵,那里有一箱免费矿泉水可以拿。我拿了一个瓶子,跟着人群,登上自动扶梯,慢慢地向二楼的等候厅走去。

台湾人看大陆:面对匮乏 我们都只是个“人”

移动站的候车厅宏伟而宽敞,即使有数百人(或数千人),也选择了一个高数十米的空厅。)在同一个房间里,也不会有任何压迫的感觉,与门口戒备森严的拥挤和排长队形成荒谬的对比。

上车前40分钟,我高兴而好奇地拉着行李,在候车大厅两边的商户里进进出出。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食物,我的眼睛比肚子还大。不幸的是,我从未放弃,我只能盯着小包装的榨菜、鸡爪和火腿。

这些卤味小吃在台湾并不少见,尤其是这个贴心的空小包装更是让人食指大动。即使你清楚地知道价格离人们如此之近,也可能有未知的建筑材料和来之不易的劳动力,你无法抑制放手的冲动。但是,我真的不能放松。

几乎没有直达大厅的广播,重复着现在在哪一个登机口有多少辆车,要求乘客排队快点上车,这就像石林夜市鞋店前的无限循环大声叫卖一样烦人,如果你大喊着打折的次数却错过了会给你的生活带来多大的遗憾。

紧急广播声不断打断我。虽然我知道离登机时间至少还有半个小时,但是大厅里的广播声,用外语来说是模棱两可的,相互干扰的,强烈地暗示着如果我不注意听讲,不早做准备,可能会有一场可怕的灾难。

我突然似乎明白了那些批评台湾的大陆人是从哪里来的。在那种声音的催促下,就连我这个一直过着悠闲生活的台北人,也情不自禁地像一只以狮子为邻居的兔子一样担忧,心跳加速,在整个环境的催促下,我无法放松。

我认为被许多台湾人定义为“不可容忍”的“自然成分”,实际上是指如果任何人被置于这样的环境中,他们自然会被同化。

厦门北站的广播仍然在“精神上攻击”我。我匆忙离开了商店。虽然我想保持平时的优雅和休闲,漫步到登机口,但我仍然被“慢是晚,晚是完”的整体环境氛围所同化和影响,我的步伐有点焦虑和凌乱。我觉得自己很容易受到影响,很虚弱,但我还是忍不住额头冒汗,慌慌张张地去了登机口。

台湾人看大陆:面对匮乏 我们都只是个“人”


来源:零点娱乐时刊

标题:台湾人看大陆:面对匮乏 我们都只是个“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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